不够完美的一人之下3,终在成长的国漫

恋爱动漫时间:2024-04-27 19:28:26点击:49838

种种特色和产业利好的驱使下,连载五年多的时间里,《一人之下》漫画在腾讯动漫APP上收获了208亿人气值和9.7的高分,参与评分的人数近8万;相关漫画单行本,在豆瓣上的平均分也达到了9.4分以上。单从漫画质感来说,《一人之下》确实算得上是国产漫画里颇具代表性的作品。

而在漫画人气的基础上,《一人之下》也在2016年迈出了IP品牌化发展的第一步——动画化。

一路“坎坷”的动画化

《一人之下》动画化的开局,显得颇为亮眼,一上来便打出了“中日合作”的招牌。

在国内大部分观众的印象中,国产动画意味着电视上播放的《喜羊羊与灰太狼》等子供向动画,制作也比较粗糙。有业内人士告诉毒眸:“国内动画行业里上电视的剧集和网播的剧集完全是两班人在做,尤其是做儿童电视剧集的,说实话大部分不太重视原画。”

相对之下,年轻一代观众从小接触的日本动画制作更为精良,因此由中日合作的《一人之下》,大大拉升了不少原作党对于动画化的期待。包括导演王昕在接受采访时也提到:“当时大家都很信任日本人,感觉我把作品交到他们的手上,就觉得对方会做得很好。”

《一人之下》第一季中的冯宝宝

但事实上,由于沟通不畅、合作模式存在差异等原因,中日合作合作动画曾遇到过不少雷区。

2016年,优酷斥资近3000万人民币,推出了中日合作动画《侍灵演武:将星乱》,由《名侦探柯南》剧场版导演静野孔文担任总监督。但一开始有“奇怪黑线”的画面滤镜就遭到了观众的吐槽,中日合作的剧情双方观众似乎均不买账,导致成果并不尽如人意,豆瓣评分仅有5.1分。

《一人之下》的第一季,在中日合作之路上同样不够顺利。根据王昕之后接受媒体采访,与同样中日合作的《从前有座灵剑山》等不同,《一人之下》第一季的日方团队并不是由他的团队挑选的,制作之初与日方团队是在“没有沟通”、“双方都不认识”的情况下直接开始了合作。

或许是因为文化隔阂,中日双方对于脚本的走向把控出现了极大分歧。“到第四集的时候,他们已经把整个《一人之下》变成了他们自己的原创片,改得面目全非。那个时候腾讯急了,说我要的是漫画《一人之下》的动画版,不是出钱做个自己原创的东西。”王昕在后来的采访中说道。

再加上双方制作流程的不同,日方对于中方提出的返修意见无法及时修改,后期又有大量原画外包,合作进程出现了极大的混乱。

以出现大量画面崩坏的第四集为例,王昕透露将镜头修改意见的邮件发给日方后对方并没有及时回复,而日本版要提前送至电视台,最终根本来不及修复。第四集之后王昕介入制作,分镜基本由国内团队完成。“在中文版这边,我们也只能把来得及做的事情做掉,日版那边就很乱来,让一家专门做动画的外包公司做原画,效果自然差得很。”

到了第二季时,吸取了第一季经验教训,动画制作由国内的绘梦动画主控,同时仍旧有日韩团队参与到原画、演出等流程之中。中方主控确实增强了主动性,但由于当时的绘梦是“多线作战”,除了《一人之下》以外,还在同时进行《狐妖小红娘》等动画的制作,难免无法分身其美。

拥有粉丝基础的《一人之下》,从手游、真人化、衍生品等方面展开了IP产业链开辟的探索:由娱乐魔方工作室开辟的《一人之下》手游确定于5月27日正式上线;由冯宝宝和王也担任模特的“人有灵”系列潮流概念单品限量款,上线不到12小时均售罄,创造了相关限量服装衍生周边的最快销售记录……

王也、冯宝宝担任模特的“人有灵”系列

此外,《一人之下》构建于现实世界、深受道家文化浸染的世界观体系,也为和文旅产业的IP联动提供了条件。早在2018年3月,《一人之下》这一IP就进驻了道教圣地龙虎山景区、龙虎山天师府以及江西省鹰潭市创业园区,粉丝纷纷前往旅游进行“圣地巡礼”。

到了2019年,《一人之下》还在“游云南”APP上与云南省结合推出了“异人集结大理拾光”六条定制主题旅游线路,张楚岚、冯宝宝、王也等人气角色还和一些重点旅游景点对应,王也更是被授予了大理旅游动漫大使的身份。

王也担任大理旅游动漫大使

不过,IP产业链的进一步打通,需要内容本身拓展到更为广阔的大众群体,同时应当具备较强的内容延续性和统一性。

因为国内动画团队能力限制、产业规模和业界波动,很少有动画能做到周更,《一人之下》的第三季和第二季之间就间隔了两年多,《少年锦衣卫》等动画则干脆没有下文。再加上画作质量的波动、人物塑造的差异等等,都有能够给IP的推广带来负面的影响。

第三季开篇的精良打戏,已经为《一人之下》的向外扩散打开了一个缺口,之后如何将这一IP的生命力进一步延长、让IP的影响力辐射到更远更广阔的地方,则需要考验剧作质量、团队的成长和整体的IP发展规划。而这或许也是《一人之下》本身,甚至国漫产业成长所必经的阶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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